第(2/3)页 岑蔓已经从张妈妈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,也证明了白安念的说法,她和霍夫人遇到的麻烦,应该都是想要整垮霍离的人做的好事。 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霍夫人,岑蔓一脸真诚地写出自己的想法,她希望霍夫人能振作起来,真正的战场在霍离那边,这时候她们不可以扯他的后腿。 霍夫人的面容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岁,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叹了口气:“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。只是隋靖步步紧逼,秋家现在对我又诸多埋怨,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,若是要我将父亲的财产拱手让人,我是不会甘心的。” “当然不甘心,对方这么卑鄙,不敢正面挑战霍离,就从他的身边找麻烦。既然如此,我们也没有必要退让了。”岑蔓愤愤地“说”。 霍夫人仿佛第一次认识岑蔓似的。以往无论她如何欺负岑蔓,岑蔓都是逆来顺受的模样,什么时候这样慷慨激昂过。 “你想干什么?”霍夫人从病床上支起身子:“我警告你不要乱来,霍家和秋家的名声不比你那个小破公司,我就不允许你做出伤害两家名誉的事。” 岑蔓摇摇头,往霍夫人身下垫了个枕头,让她舒服一些。霍夫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,加急的说:“你快说,你打算干什么?” “我希望您召开私人记者会,承认过往对隋靖生母的打压,但是也要表明您并不知道隋母离开秋家时怀有身孕。” 岑蔓不急不忙地写着;“您就坦白说,一位丧母多年的少女难以接受父亲再娶是很自然的事,最后不过是您父亲和对方放弃了。至于现在隋靖想要回来认亲和索要财产,您选择按照司法程序走,该怎么判就怎么判,只是对连累秋家感到抱歉,也借此机会告知大家,这是您与隋靖之间的私事,与霍家和秋家两不相干。” 岑蔓写完一大段话,揉了揉酸涩的手腕,期待地看着霍夫人。 后者已经完全傻掉了。这个方法简直剑走偏锋,不是要借着隋靖是霍夫人父亲私生子的事打压霍离吗,这便告诉社会各界,这是霍夫人的私事,与家族无关。当年的事也是人之常情,一旦别人接受了这个设定,霍夫人又大方表态一切都按法律程序走,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? 豪门恩怨而已,大家就安心作壁上观就行了。 霍夫人看看写满字的纸,又看看依旧一副柔弱模样的岑蔓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这个哑巴好恐怖,她怎么想到的?便是儿子在这儿,恐怕也不会有更好的主意。霍夫人又惊又怕,但是也不得不承认,岑蔓的方法或许真有奇效。 其实是霍夫人身在局中,无法跳脱开自己的身份看事情。岑蔓见自己说服了霍夫人,松了口气,便安心让霍墨陪霍夫人说笑起来。 岑蔓给霍离发了一段长长的短信,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忙,与其在家苦等他回来想办法,不如她先把自己的思路说给他听。霍夫人的事,她的事,岑蔓都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。 第(2/3)页